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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iv>程太師笑道:「都準備好了,大人放心。」
想到絡蒼茫死後,這蒼茫國可就是自己的了。
到時候萬人之上,可謂意氣風發,人生得意。他頓時心潮澎湃,按捺不住,只希望齊典早點到達。
黑袍人不管程太師怎麼想,他走到懸崖邊,看著蒼茫城方向,眼睛一眨不眨。
他送去的紙條說的可是齊典一個人來,萬一齊典叫上了絡蒼茫,那就糟糕了。他早知道兩人都有四品中等武器和護甲,甚至有四品上等丹藥,到時候兩人合力,他一定會落入下風。
若是這樣,他會立即撤走。
等了一會兒。
當陽光升起時。
遠方大道上飛奔過來一人。
他步履輕盈,鬚髮飄揚,正是齊典。
「大人,他看起來是一個人,但此人老奸巨猾,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埋伏。」程太師說道。
黑袍人笑道:「埋伏?是我們在埋伏他吧。我專門選了這個了無遮攔的禿山,可以觀察四面八方。只要確定他是一個人過來,待我殺了他,有埋伏又如何,這蒼茫國沒有人再是我的對手。」
感受到黑袍人的自信,程太師恭維一笑:「那倒也是。大人的修為登峰造極,要不是齊典和絡蒼茫縮在大陣中不出來,我們哪裡用得著這麼麻煩。」
黑袍人背著手淡淡點頭。
「等會兒,你去拿天執做威脅,我來出手。」
「好。」程太師點頭,他取出一把匕首,走到天執身邊。
天執還在昏迷之中,腦袋低垂著。身上隨意的綁了幾圈繩子,黑袍人猜他兩天之內醒不過來,沒有任何威脅,所以也就當個死人,隨意捆著了。
兩人約定,等齊典一死,就殺死天執。
將這個妖孽級的天才扼殺在搖籃之中!
不一會兒,齊典上到山頂。
看到天執,他細細感應。
天執呼吸平穩,看起來只是昏迷並沒有其他大礙。
齊典鬆了口氣,隨即他掃視一眼山頂,並沒有看到輕靈。 他說道:「輕靈呢?你們難道還想要挾兩次?有意思嗎?」
程太師和黑袍人對視一眼,感覺莫名其妙。
「齊典,想要救天執是不是?」黑袍人怕齊典是在故意拖延時間,暗中有什麼安排,他直接進入正題。
「兩個我都要救。」齊典說道。
「輕靈根本沒在我們手上。」程太師說道。
黑袍人怒視一眼程太師,發覺自己失言,程太師一縮脖子,趕緊投去討好的眼神。
齊典看著兩人神情變換,以他三百多年察言觀色的敏銳,他看出來程太師說的多半是真話。
「輕靈倒底被誰帶走了?」
既然他們只綁了天執,那就先救天執再說。
看到程太師拿匕首抵住天執的脖子,齊典怒道:「程太師,國主帶你不薄,當初你也是跟隨國主征戰的老人。如今怎麼狼子野心,助紂為略。」
「哈哈哈哈。」程太師笑了起來。
「國主帶我不薄?當初她被岩山皇族欺辱,還是我幫她逃了出來。可是後來呢,她遇到了你,你這個自號隨性風流的人。見了你,她就離不開眼了!」
「你們兩個卿卿我我,我當時想想也就放棄追求她。以推翻岩山皇族,新建國度為目標。可是後來呢,等我們成功了,那個女人她卻要你當國主。哈哈。最可笑的是,你居然不當。」程太師笑得越發癲狂。匕首在天執的脖子上挪動,拉出一道血痕。
看著天執脖子上的血痕,齊典語氣溫和些許說道:「我們沒有讓你當國主,是為了保護你。我們以為你能理解!這個世界一切以實力說話,你的修為不到漸入鏡,當了國主絕對很快死在暗殺下。你連點都不明白嗎?」
程太師眉頭微皺,他一心想當國主,還真未思考過這一點。
但隨即他又叫道:「借口!都是借口!你們修為高,那你們就保護我啊,難道還有誰能在你們的保護下刺殺我?」
齊典搖頭:「明槍易躲,暗箭難防。自己實力強大,才能應付一切暗殺。難道你忘了岩山皇族的太子是怎麼被我們殺的了?」
齊典用起元氣喝道:「你以為蒼茫她真的願意當國主?」
程太師身體一震,他回想到,自從絡蒼茫當了國主,就很少見她笑了。
黑袍人見程太師眼神迷離,他喝道:「齊典老奸巨猾,他是在擊潰你的心理防線。你就這麼點能耐嗎?」
程太師眼睛猛地一睜,點頭道:「對。他說的都是假的。我差點就著了他的當。」他控制著手上的匕首,緊緊抵住天執的喉嚨。
齊典失望的看著程太師。
黑袍人說道:「齊典,你不用白費心機了。我知道你想救天執,我給你個機會。」
「只要你站著不還手,受我一掌,我就放了他。」
齊典怒道:「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嗎?我受你一掌,你就會放了他?」
黑袍人冷笑:「你只有兩個選擇,要麼受我一掌,我放了他。要麼……」
黑袍人給了程太師一個眼神。
程太師立即會意,他拉動手上匕首,天執的喉嚨立即又冒出些血。
「要麼,他現在就會死!」
齊典眉頭緊皺,早知道對方會以天執做要挾,只是沒想到,他會這麼無恥。
未免夜長夢多,緊緊兩息,黑袍人催出道:「你想好了嗎?」
他早就聽說齊典卡在漸入鏡二層後期,再難以寸進。但他不放心,齊典上次出手還是五十年前。距離現在已經五十年,萬一他晉陞到了漸入鏡三層,又像天執一樣善於隱藏呢?
為了確保萬無一失,讓他先受重傷,就算他是漸入鏡三層,也難逃一死了! 天執飛身一劍砍向黑袍人後背,黑袍人覺察到攻擊,立即回身抵擋。
老者壓力頓時一輕。
「天執快停下,你這樣會毀壞根基的。他還殺不死我。」老者看到是天執來幫,頓時大驚,他提矛砍向黑袍人說道。
「陶爺爺,我沒事。他的丹藥持續不了多久。我們撐過就好了。」天執不聽勸,依舊與老者配合著,一前一後的向黑袍人劈砍過去。
黑袍人憤怒的抵擋,卻也無可奈何。
兩人配合默契,再加上老者又是漸入鏡三層的實力,他根本無法殺死任何一個。
就這樣連續對戰了大半柱香時間。
黑袍人氣的像是一頭嗜人的惡獸,雙目通紅。
愛在陽光下 但他也知道事不可為了。
他一劍盪開老者攻擊,轉身往一個方向快速飛奔。
他逃了。
如若不逃,藥效一過,他就只有引頸待戳。
天執和老者都鬆了口氣,兩人收好武器。
老者略含責怪的目光看著天執,他走過去手握住天執手腕,探查起來。
「我看看。」
老者探查一會兒,目中微奇。
他探查到天執的經脈並沒有受到太大傷害,修養兩天估計也就好了,不會對以後的修鍊造成影響。
老者奇怪的看著天執,不過隨即露出笑容,不管是什麼原因導致的,天執的經脈沒有受損他很欣慰。
老者還是故意生氣道:「你不必來幫我的,我的耐力遠超於他,足以將他耗死。」
「要不是我的實力十不存一,殺他,一招足以。」
老者有些傲然又有著悲嘆說道。
兩人向齊典走去。
天執笑道:「陶爺爺,我就是因為知道你有傷在身,才來幫你。萬一您再受傷,我和輕靈都不會同意。」
老者目光微動,責怪的話再也說不出。
「我這把老骨頭死了也沒有什麼。」
天執說道:「不。我和輕靈都需要你,陶爺爺你要是不在了,我們怎麼辦?」
老者不再說話,兩人將齊典扶起。
往蒼茫城方向走去。
走了一會兒,三人腳步停住。
「前面有人打鬥,而且聽交手的速度,修為都不低。」天執聽了一下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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